《梦华录》的声音还在回荡。赵盼儿的“斗茶”与“茶百戏”不过是宋代茶道文明的一个缩影;而孙三娘的“果子”,不但让观众们垂涎三尺,更让观众们对她充满了好奇。
宋代“果子”究竟有什么神奇之处?那些“果子”到底有没有传承下去?答案并不困难。特别是上海,不管是老牌的,还是新兴的,都早早地抓住了“果子”的销路,提前推出了相应的商品。若是追溯起来,还真有《梦华录》的痕迹。
《梦华录》中的“果子”究竟是怎么回事?
《梦华录》是一部小说,北宋孟元老《东京梦华录》是北宋时期社会经济文化的一部重要史料,记载了北宋首都东京的城市风貌和风土人情,也可以对孙三娘所说的“果子”做出正确的解释。
孟元老在《东京梦华录》的第二册中,以“吃水果”为题目。从他的记载中不难看出,那时的“果子”并非仅限于果实,而是生果、干果、凉果、蜜饯、饼类等。宋词中的“果子”,与现在的小吃相似。
因此,对于现在的人们来说,要找到宋代“果子”并不困难,各种水果、干果、蜜饯、糕点等都是今天“果子”的模样。
宋代的特产水果是什么?
孟元老记载了北宋时期的水果:水晶皂荚,生腌水木瓜,木瓜,甘草,凉水,荔枝膏,广芥瓜儿,杏片,梅子姜,芥辣瓜旋儿,香甜果子,香甜果子,蜜糖荔枝,越梅,离刀紫苏膏,金丝梅子,香槟元。
宋代诗人吴自牧所著《梦粱录》记载了南宋临安的都市面貌,许多与宋代“果子”有关。比如,他曾说过,宋朝的小吃分为糕、饼、包、团、酥等。每个大类别又分成几种,例如:“糕”可以分成重阳糕、糖糕、乳糕、丰糕、市糕、雪糕(与今天所用的雪糕不同)、麦糕、拍花糕、狮蛮栗糕等。又可以分为麻葛糕、宝阶糕、万象糕,诸如此类。
不难看出宋代人们喜爱的果品,有以果品为主,也有以点心为题材的。经过各种处理后,其名称也各有差异。
今日是否仍有宋代水果?
从这些典籍中我们可以看出,现在很多蜜饯、糕点、甜品都是从宋代流传下来的。
例如,水晶皂实际上就是用糖浆浸泡的香豆粉。皂角米又叫雪莲子、皂角仁等,是皂荚类的一种水果。现在吃的一些点心都是用皂角和蜜饯搭配,既有嚼劲,也很有滋补。从味道上讲,现代人所食用的那种带有薏米、西米等“小料”的甜汤,和水晶皂的功效差不多。
又如:生腌水的木瓜,削皮削肉,用盐浸泡,用砂锅浸泡,然后用冷水浸泡,然后倒入冷水中。显然,现在的糖果商店中,有很多类似于这种糖醋的木瓜。
杏片,间道糖荔枝,越梅,金丝*梅等,均以果实为主要材料,加上糖腌、蜜煮、盐渍等工艺,与今日的蜜饯十分相似。如果你到糖果店里看看,就会知道,现在的甜品和典籍上的描述一模一样。
在点心上,宋代的一些点心和现在的叫法是一样的,但是口味却是有差别的;有些名字虽然不一样,但是方法大同小异。
例如,现在的“重阳饼”是甜味的,而宋代的“甜食”则是一种咸、甜兼有荤的小吃:将糖、肉、面等配料混合起来,再配上羊肉丝、鸭丝等。
而过去的冰激凌和现在的冰激凌,却有着异曲同工之妙。冰激凌是由大米、糯米、山药、莲子、芡实混合而制成的一种白色的面饼,和现在的米饼很相似。若配以酥油饼,即为酥油冰激凌;再加上梅汁,就叫李子雪(花饼)。这款梅子冰激凌曾经在一部以宋代为题材的连续剧《清平乐》中亮相。
小红梅蜜饯盒子玛饼
宋代水果与上海小吃是否有联系?
从典籍中可以看出,宋代的水果品种很丰富,既有甜也有甜,也有很多的做法。因此,若无一一对应,则各种上海小吃、蜜饯可视为宋代水果的代代相传。特别是在老牌品牌中,融合了传统的生产方法和现代人的喜好,更能反映出“果子”的无所不包。
比如乔家栅,很久以前就已经有了一套“果子”,主打“十全九美”,一个九宫格托的怀旧盘子,里面有定胜糕,蛋*酥,绿豆糕,马拉糕,虾仁烧卖,鲜肉月饼,糯米糕,甜蟹壳*,奶*莲藕酥等9种,甜甜的,咸的,软的,酥的,香的,酸的,酥,酥的。
乔栅·乔的“十全九美”甜品
要说“十全十美”,九种水果,配上各种蜜饯、水果、干果,几乎就是《梦华录》中的水果了。
电视里有许多水果名字都非常吸引人,但在真实生活中呢?
《梦华录》里有不少水果,因为情节的原因,虽然有不少名字都很好喝,但说到底,还是中国的传统糕点,在市面上也能买到。
在电视剧里,有一种叫“碧涧豆子”的小吃,实际上就是一种叫“青豆饼”的东西。上海人绝对不会对绿豆饼感到陌生,口感滑嫩,不油腻。如今,上海的绿豆糕不但保留了乔家栅等老店的传统风味,而且还有许多新的口味。如盒马、叮咚买菜等,均已将新的豆沙制作成了新的配方:一面保留了传统的青豆原料,使其口感细腻;另外,在填料中加入了蔓越莓,芝士等现代配料。并运用现代化的技术,使其外形更具中国特色。
莲藕主题的豆沙酥
盒马,老字号知味观,新西兰奶制品企业恒天源联合推出的西餐青豆酥
关于“鹿鸣饼”,大家都很感兴趣,但没有任何记载,只是猜测是《诗经》里的《小雅·鹿鸣》。这首诗描绘了一场宴会,孙三娘用了一种叫做“鹿鸣饼”的方法,用了一种叫做“松糕”的方法,按照表面的形状来看,它可以是一种香喷喷的“蛋*”;要是用来做蒸饼,现在市面上卖的这种桂花糯米也差不多。
孙三娘的那颗桃树,从字面上看,就像是一朵盛开的桃花。按照现在的处理方法,要是经过冷制法,就可以做成“和果子”的形状;要是经过高温处理,像“桃花酥”、“樱花酥”之类的老牌糕点,都与之相似。
问题:“饮子”在《梦华录》中也有提及,和“果子”有何关联?
“饮子”与“果子”是两回事。《东京梦华录》记载,饮子实际上是用水果或中草药制成的一种中药。例如,现在市面上有一种叫做“山楂、梅肉、甘草”的“古代酸梅羹”。《梦华录》中有记载,紫苏饮子、桂花饮、五果饮等都是用紫苏叶、桂花、各种水果等作为原材料。
用现在的说法,喝水就是一种现成的茶叶。于是,喜茶等新的茶叶品牌纷纷发布了梦华录联名,这也是他们想要的“饮子”和现成的茶叶的联系。当然,现在的现茶和宋代的茶有些不同,但是有些传统的茶,比如酸梅汤,凉茶,都是一代代传承下来的。
不管是春夏季,还是秋天,一种或冷或热的饮料,与甜味或咸味水果相配,这就是中国深厚的美食传统。